正在中国军民和政府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全力抗灾的时候,一个特有的阴气十足的声音,又从万里之外的法兰西这个以泡制了近代资本主义价值基石自诩的卢梭生土萨特故地戴高乐旧邦,顺着西来的妖风,幽幽地飘了过来: “灾难来的真是时候...一场被充分利用的灾难”(法国《解放报》文章)
我已经无须揣测这些把导致数万无辜生灵死亡、其中不幸罹难的儿童更是数以千计的大浩劫恶毒地诅咒为“来的真是时候”的人们,他们的洗刷的一尘不染的燕尾服下,究竟会掩藏着怎样一颗卑微龌龊的心灵;因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龌龊和卑微,早在几个月前他们放纵一群暴徒、张牙舞爪地去围攻一位坐着轮椅的残疾的女火炬手时,就已经向世人展示的清清楚楚了;
我也不再屑于去告诉他们卢梭的话:“怀有善意的人,是不难于表达他对人的礼貌的”,因为一如他们的祖上曾将卢梭长期野蛮驱逐一样,这个国家的人们,从执政者到子民,几百年来早已习惯于一边炫耀着他们曾背叛的卢梭的天赋人权之光芒,一边去放火、去抢劫、去殖民、去杀人,一如其他那些不幸没有产生了卢梭的西人、从十五、六世纪的葡萄牙西班牙到现在的美利坚,手捧着圣经去放火、去抢劫、去殖民、去杀人一般。
希望这个连圆明园的金碧辉煌也阻止不住他们纵火的欲望的民族去怀有善意,看来真是很难的事情。然而我仍然有兴趣去了解,究竟是什么导致他们会如此丧心病狂。于是我看到了这样一段话:
“地震后的2小时,总理???就全副武装。无处不在,他成了2000多种报纸和电视频道的主题。。???,穿着球鞋,亲吻着孩子,,和幸存者一起哭泣,在尸体前的沉思,加倍传达和个体和团结的信息。很人性的一面,正是掌权人常缺的那一面。。。”
原来如此!
我没有兴趣去和这些法国人说“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尚书·泰誓》)、“正德、利用、厚生、惟和”(《尚书·大禹谟》)这样的话,因为在我们的祖先说这样的话时,法国人的祖先的尾巴,应该还没有完全进化掉;
我也没有兴趣和这些法国人说什么“民贵君轻”、“视民如伤”(《孟子》)、“恤民为德”(《左传》)这样的话,因为那时他们才刚刚把尾巴进化掉了,还在那里费力地打铁(法国的第一次铁器时代);
我也没兴趣去告诉他们,哪怕是在中国最专制时代的历代治河大臣,一旦面临抗灾失败江河决堤的时候,常常要纵身跳入洪水之中以身殉职;因为在那时,现在这些法国人的祖先们,或者鼻子上穿着铁环被当作牛马在街市上沿街论斤叫卖,或者跟着拿圣经的基督徒,坐着小舢舨,飘洋过海地去偷鸡摸狗去枪杀劫掠;
我也没兴趣去告诉他们,哪怕是近在咫尺的短短四十年前,我们的周总理曾在邢台大地震之后的短短数小时,就站在了地震的废墟上指挥抗震;
我甚至也没兴趣告诉他们,就是眼前这个被他们所讥讽的???总理,在恰好十年前,也曾穿着球鞋在长江的堤坝上不知疲倦地穿行指挥抗洪,去亲吻着流离失所的孩子的脸,面对着那滔天的肆虐的洪水,抱着必胜甚至必死的决心!
究竟是什么,会让这个卢梭曾吹响了天赋人权的伟大号角的邦民,在这一刻变得如此失态失仪失去了人之为人的最基本的悲悯之心?是上世纪上半叶被日耳曼暴徒们的两次强奸蹂躏所遗留下的心灵阴影?是一千年前跟着基督教头东征时被伊斯兰军刀追赶得屁滚尿流大小便失禁到现在?还是更久远的,被两千年前的罗马人所掠杀,导致了他们某些人的先天脑萎缩,一如在广州南都的那个皈依了洋教的长平先生,祖上被白起坑杀了之后,留下了脑残的后遗症一代代遗传竟至于今日?
还是他们真如我们的睿智的先祖们所说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所有这些终是猜测,个中缘由,只好有劳长平先生们,用他们剩下的那半个脑袋,去详作稽考了。卢梭曾说过:“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或许对这个在阳具上挂着“自由民主人权”的三色大旗满世界挥舞却不幸偏偏又一次次次被如日耳曼那样的更强暴的暴徒们鸡奸的国度,有一个解释是最为通透的:当下的法兰西,这个以总统夫人不穿衣服四处招摇为荣以Free to Bed自豪的国家,它的脑袋,是被那个女人的光屁股,给狠狠地夹过,并且夹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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