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掉我功夫的女人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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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唐榕终于实现了她的购房梦,而我的银行存款少了二十好几万,并且以后每个月还得往银行存三千多,得和这房子恋爱15年,才能彻底将它搞到手。唐榕极力怂恿我一次性将房款付清,她说光贷款利息就二十几万,怪心疼的。我坚决不同意,最近手里正谈着几个代理品种,没有资金根本不行,我得将钱投到能产生利润的地方去,而那点利息算什么呢。房子是个不错的房子,离解放碑也不远,方便以后散步过去打望。两室两厅,房东说是豪华装修,我没看出来,地板和墙壁的颜色我都不太喜欢,太灰,感觉在玩深沉。这是个高层建筑,最高有27层,我们住在18层,我常常害怕哪天停电了我得爬楼梯爬到虚脱。
唐榕说她很满意这房子的格局和装修,特别是阳台上视野开阔,晚上在这里放把椅子,山城的夜色尽收眼底。我说,有一点遗憾,这里是18层,感觉我们是住在地狱。她说我乱讲,18是要发的谐音,多好。
七月份带团去了趟九寨沟,回来之后又组织开半年营销会议。唐榕一直催我去拍婚纱照,总没抽出时间来。
康辉和赵玉如接手的市场上半年销量严重下滑,另外刘枚交出来的市场客户也流失严重。老陈提醒我要严密监控市场的变化,多协同业务员开展工作,各个老总都睁着眼睛看我的表现,不要刚上任就熄了火。
我知道销量下滑的原因,一方面是公司的品种已经过了黄金时期,现在不断有新的同类品种冲击市场,这些新来的小企业不按常规出牌,恶意竞争,市场已经进入战国时代;另一方面近年国家严打商业回扣,这个行业已经处于风口浪尖,工作不好开展。
我虽然升任了地区经理,前途却并不光明。当然,我并不期待着继续往上爬,我已经感觉到高处不胜寒。我希望多一些自由空间,不然就算挣了大把钞票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扔,就太可悲了。
一天下午我在办公室审批下面业务员报上来的预算,会计最近泡了个酒楼的女服务生,提早下班约会去了。张寻来了趟办公室,给我送来一些商业上的函件,然后说钟倩想吃葡萄了他得赶紧去买。唐榕打电话说晚上约了个女医生去吃西餐。
康辉又打电话跟我说,以前我的一个VIP客户被人挖走了,能不能让我出面去做做工作。我在电话里将他臭骂了一通,挂了电话心里还有气,他妈妈,我又不是救世主。刚搁下电话又响了,喂半天没人答话,我正要撂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幽怨的女声:郎,是——我。
我说,你是人是一个月后,唐榕终于实现了她的购房梦,而我的银行存款少了二十好几万,并且以后每个月还得往银行存三千多,得和这房子恋爱15年,才能彻底将它搞到手。唐榕极力怂恿我一次性将房款付清,她说光贷款利息就二十几万,怪心疼的。我坚决不同意,最近手里正谈着几个代理品种,没有资金根本不行,我得将钱投到能产生利润的地方去,而那点利息算什么呢。
房子是个不错的房子,离解放碑也不远,方便以后散步过去打望。两室两厅,房东说是豪华装修,我没看出来,地板和墙壁的颜色我都不太喜欢,太灰,感觉在玩深沉。这是个高层建筑,最高有27层,我们住在18层,我常常害怕哪天停电了我得爬楼梯爬到虚脱。
唐榕说她很满意这房子的格局和装修,特别是阳台上视野开阔,晚上在这里放把椅子,山城的夜色尽收眼底。我说,有一点遗憾,这里是18层,感觉我们是住在地狱。她说我乱讲,18是要发的谐音,多好。
七月份带团去了趟九寨沟,回来之后又组织开半年营销会议。唐榕一直催我去拍婚纱照,总没抽出时间来。
康辉和赵玉如接手的市场上半年销量严重下滑,另外刘枚交出来的市场客户也流失严重。老陈提醒我要严密监控市场的变化,多协同业务员开展工作,各个老总都睁着眼睛看我的表现,不要刚上任就熄了火。
我知道销量下滑的原因,一方面是公司的品种已经过了黄金时期,现在不断有新的同类品种冲击市场,这些新来的小企业不按常规出牌,恶意竞争,市场已经进入战国时代;另一方面近年国家严打商业回扣,这个行业已经处于风口浪尖,工作不好开展。
我虽然升任了地区经理,前途却并不光明。当然,我并不期待着继续往上爬,我已经感觉到高处不胜寒。我希望多一些自由空间,不然就算挣了大把钞票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扔,就太可悲了。
一天下午我在办公室审批下面业务员报上来的预算,会计最近泡了个酒楼的女服务生,提早下班约会去了。张寻来了趟办公室,给我送来一些商业上的函件,然后说钟倩想吃葡萄了他得赶紧去买。唐榕打电话说晚上约了个女医生去吃西餐。
康辉又打电话跟我说,以前我的一个VIP客户被人挖走了,能不能让我出面去做做工作。我在电话里将他臭骂了一通,挂了电话心里还有气,他妈妈,我又不是救世主。刚搁下电话又响了,喂半天没人答话,我正要撂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幽怨的女声:郎,是——我。
我说,你是人是鬼?
对方说,我看起来象鬼,其实是人。听出来是刘枚的声音,我的心好一阵疼痛。
你在哪?我问。她没回答,然后电话挂断了,我再打过去,换了个男的接听,他说这是公用电话,刚才打电话的女的已经走了。
从电话号码看刘枚还在重庆,只是她以前的手机号码停机了。我发了一会呆,然后想,这样也好,再见面对她的伤害更大,还是让时间去冲淡这一切吧。
鬼?
对方说,我看起来象鬼,其实是人。听出来是刘枚的声音,我的心好一阵疼痛。
你在哪?我问。她没回答,然后电话挂断了,我再打过去,换了个男的接听,他说这是公用电话,刚才打电话的女的已经走了。
从电话号码看刘枚还在重庆,只是她以前的手机号码停机了。我发了一会呆,然后想,这样也好,再见面对她的伤害更大,还是让时间去冲淡这一切吧。
废掉我功夫的女人们(2)
晚上我想找人喝一杯,却发现酒肉朋友一大堆,竟然没几个知己的。张寻估计正缠绵在二人世界,刘枚不晓得在哪里喝闷酒。我想起秋燕尼,想起她肌肤胜雪,秋波流转,唱歌就能给人高潮。翻找通讯录,半天都没找到燕尼的电话,倒是发现一张纸卡片从电话本里滑落出来,仔细一看,是那个让老陈神魂颠倒的苏眉的电话。
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男人都是皇帝的理想,太监的命。高山曾在麻将桌上说他搞的小姐可以装备一个加强连了,古代的皇帝也不过如此;我说,你娃是被一个加强连的鸡搞了,有啥自豪的嘛。
我是个滥情但并不滥交的人。大学时候有一特帅的哥们给我们讲他的情史,其中有一段是这样的:有一次他从图书馆出来碰到一个女同学,两人一见钟情,没有任何语言,他直接上前拉了她的手,穿过校园的草地,球场,走出校门。在校门口,他花了五块钱买了一坨香蕉,然后把她带到校外的一出租房,吃完香蕉两人就进入了正题。完事以后,女同学问的第一句话是,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系的?
这个哥们用一坨香蕉就把那个女同学哄上了床,讲到这他是一脸骄傲。我却说,这并不奇怪,在春天,两个发情的物种正好在同一时空遇到了,先是眉目传情,再是拉了手有了肌肤之亲,接着吃了香蕉,而香蕉对于女人有种强烈的性暗示,结果是你淫了。
在动物世界,这种场景司空见惯,人类自诩伟大,在造物者看来还不是一堆充满欲望的肉。
爱情也不独为人类的发明创造,凤凰,鸳鸯,蝴蝶的情爱坚贞程度可能远胜于人。我相信爱情的存在,但拒绝相信爱情的唯一性,我还常常觉得爱情不过是个华丽的茧,捅破后飞出的如果不是蝴蝶,那里边一定是虫蛆。
拨通苏眉的电话,我想她应该不记得我了,可她却记得。
废掉我功夫的女人们(2)
在鲜鱼庄用晚餐的时候,苏眉看着我说,江哥我等你的这个电话可等了好几个月了。我说,是吗?我拨你这个电话也拨好几个月了,就是接不通,我还以为你给我的是个空了吹的号码。她抬眼望我,媚眼如丝,她说,怎么会,那你今天怎么就打通了呢?我说,也奇怪,今天在你的电话号码前多加了个1,就通了,后来我恍然大悟,一就是幺,幺就是要,以前不要怎么能打通呢?
苏眉笑着说我乱扯,但是扯得有道理,她也喜欢。她问我,老陈最近怎么没消息了,以前隔三岔五就邀请她泡吧喝酒。我说你心里肯定清楚的,他跟你一喝酒就醉,现在酒精中毒严重到要瘫痪了。
她不信,我说,老陈现在到北戴河疗养去了,走之前拜托我一件事情……我没有说下去,只顾吃菜喝酒,她一个劲的问我什么事情。
女人对男人说的话越感到好奇,那么,她失身于你的几率也就越大。这是个人经验总结,仅供参考。
江哥,说嘛,他拜托你啥事情嘛?
我说,你把耳朵凑过来,我悄悄跟你讲。她当真将耳朵凑了过来,我轻轻的在她的耳垂上用嘴唇咬了一下,她的脸颜色顿时鲜艳起来。
你真是讨厌,竟然骗我。她一脸的不高兴,但是表情并不真实。
我说,老陈一直想一亲芳泽,今天就由我代劳了。
后来苏眉问我结婚了吗,我说认识你之前刚结婚,要是早点认识你,打死我也不结婚了。她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这也正是我要达到的效果。
我常常将假话当真话说,又把真话当假话讲,从此后,我再也分不清自己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更何况是别人。虚幻之于现实,正如梦境之尘世,你堕入其中的哪一个,哪一个便是你所谓的真实。
饭后,我们去了酒吧。音乐让男人变得放荡,让女人变的淫荡,今夜,这里很摇滚,岁月在这里蹉跎,青春在这里糜烂。
苏眉和我玩拆迷游戏,她先出了一个谜面:狼让羊做饭,羊拒绝,猜一知名人士。凭我机智竟然半天也没猜出来,她笑了笑说,你喝了这半杯红酒我揭晓答案。我说,我想到了,是白眼狼。
她笑得差点背过气去,我抓着她的手说,猜对了你也不要这样激动嘛。她说,亏你想得出这种答案,我解释说,你想嘛,狼让羊做饭,羊不做,给了狼一白眼,不是白眼狼是啥嘛。而且白眼狼专指没得良心的人,可不是名人吗?
她说:正确答案是杜十娘,肚食羊的谐音,重庆话里羊和娘读一个音。不过,她后来又说我的答案很有创意,为此,我们一起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