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商 发表于 2009-4-15 18:48:28

▊|▍▋不守婦道的下場——“刮脸皮”|▊|▍|

杰坐在那把欧式滕椅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直到空气里面全都弥漫了香烟的味道,呛得实在受不了了,才打开窗子,阳台的花草已经很久不曾有人打理了,玫瑰已经枯萎调谢,只残留下几片惨淡的枯叶,君子兰的叶子成了土黄色,文竹也成了标本状.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杰,你说过如果我们发现玫瑰的花蕾成双数的时候我们就要一个宝宝。”弯弯眯着眼睛过来抱他,“好的,可是弯弯它一直只有三个花蕾,你再等等嘛。”杰太忙了,新近又升了职,所以不许弯弯有此“歪”念头,杰总是在玫瑰的花蕾刚长出的时候就把它摘掉了而且一直保持在三个。其实细心的弯弯一直都知道可是她从不说破。  仙人球的刺刺到了杰的手心,杰才回过神来。  一个月前的一天,他被人从医院带回来后就被告知患了选择性失忆症,他把弯弯丢了,没有人告诉他弯弯去了哪里?包括她的父母,大家只是劝杰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语言里面满是关爱,但是那种关爱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同情。  夜又来临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黑幕笼罩下来,患病后公司准了他半年的假,一个多月来他一直都没有走出过这个小区,食物日用品全是小区内的便利店买的。杰一直以为弯弯没有离开他,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和他相见。打开DVD他想放一些有她们回忆的音乐,可是音箱却发出莫名的吱吱声,很是刺耳,如同弯弯喜欢用叉子和盘子相互“嘶咬”的声音一样,当然弯弯这么做只是想引起杰的注意而已,因为很多时间杰都会想问题想得出神而忘记了弯弯的存在,杰负责的项目是重工业,有关机械和钢铁的东西弯弯都不喜欢,所以杰只能自己默默地想。因此弯弯多数的时候是寂寞的,可是她从不告诉杰,直到弯弯等待的眼睛一点点的暗淡杰还是毫不知情.   现在的杰,是落寞而无助的,不但没有人告诉他弯弯的去向,而且他总觉得人们看他的眼神和以往是不同的,今天他去便利店买饮料的时候分明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地议论他,可是当他走近他们就闭口不言了,甚至他去小区花园散步的时候那个平时爱搬弄口舌的张大妈都只顾着自己舞剑对他视而不见,连两楼七岁的“开心果”乐乐看他的眼睛也是怪怪的。空气中弥漫的除了香烟的味道更多的似乎是迷团,一重一重地让他窒息.   电话响起是他的妈妈:“杰,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您别挂念,弯弯也很好只是最近她一直在培训充电。所以都是我接电话”他怕自己说漏嘴马上说“妈我在厨房烧了水不和您多说了。”   “好,那我放心了。你爸的老毛病又犯了一时走不开,得空来看你和弯弯。”   挂断电话他松了口气,他的父母远在北方的城市。也许几年都难得来一次,还是不要让他们担心了,男人有事都要自己扛,这是他一惯的作风。  水开了,厨房里弥散开一层层的水气。通过茫茫的水雾他好像看到了弯弯,惨白的脸朝他诡异地笑,接着发出皮肉撕裂的声音,弯弯那惨白的脸一块一块地分裂开来,一会就都四分五裂了,每一块都在笑,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诡秘得让人发毛,杰倦缩在角落里闭上了眼渐渐地声音和影像就消失了。他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幻觉是睹物思人的结果,喝了一杯热水后似乎好了许多。  杰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失眠已经伴随他一个多月了,基本上到了凌晨他才能真正“睡着”,漫长的夜总是这样难熬,他索性起床打开了电脑,突然好想找个人聊天排遣一下寂寞,这个时间每个聊天室都是满满的,根本挤不进去。后来他进入了一个叫做“东邪西毒”的聊天室,他觉得名字实在是有些怪,进去后发现满满的全是男人只有二三个女人,当他正想退出来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个女子的名字居然也叫弯弯,后来他就随便和这个女子聊了几句,那女子无意中说要想了解老婆的私隐看她的QQ聊天记录就可以了,这倒提醒了杰,他想起来了:弯弯有个QQ还是他帮她审请的,后来听她说密码一直没改过。  他输入密码马上进入了弯弯的QQ,弯弯的好友很少,除了杰和他们共同的朋友外也只有她在外地的大学同学了,突然他发现了一个人的头像,奇怪的是这个人应该不可能会在弯弯的QQ里,那人叫郝雷是杰的单位同事。不过郝雷从来没有来过杰家也根本不可能认识弯弯。可是事实上记录证明他一直都在和弯弯聊天,记录虽然只有几页。可清楚地交待了他们认识的过程:郝雷因为杰桌上的照片知道弯弯是杰的太太,有一次弯弯来单位找杰的时候杰又正好出去了,郝雷就“替”杰“认真”招待了弯弯,当然谁都知道郝雷做这一切一定是有所求的。这样的故事应该有下文的,可能是见面了吧,或者.杰的头越来越痛,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难道弯弯和郝雷.   第二天,杰不断拔打郝雷的电话,可是语音提示此用户已停机,后来又拔通了和郝雷同一办公室的同事小娟的电话,小娟支支唔唔的似乎有隐情,说什么等他上班了再和他说。后来杰不得已又拔通了郝雷的死对头沙青的电话,沙青阴阴地笑着说:“方大经理,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你.对了听说你失忆了?郝雷杀了人被判了死刑公审那天我去了,这人的胆子可真大。不过他连杀人都认了居然还不认分尸,真是可笑。不说了我这儿还有事。”电话那头挂断了。  “杀人分尸”,杰的脑子轰的一声失去了意识,醒来时杰想起了一部分枝节(应该和弯弯有关),他应该早发现了他们的行踪,跟踪过几次。可是后来的记忆又模糊了.   第二天,他在公司附近等候着沙青下班,可是却等来了小娟,就拉小娟去了附近的咖啡馆,小娟面有难色,一遍一遍反复地问杰,身体恢复状况,杰说自己状态很好,希望小娟能以实相告,又说了自己这段时间被此事困扰得非常郁闷和痛苦已经几近要崩溃。  小娟为难地拔动着手中咖啡杯说:“方经理,其实这事再从外人的口中陈述一遍,还真是有些残忍,不过既然你为这事如此地伤神,看来也只能如实相告了。”   原来弯弯因为寂寞常来找杰,可是杰又经常很忙没在办公室。正好遇到了心怀不轨的郝雷,经过郝雷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终于攻破了寂寞中的弯弯情感底线,据郝雷在案发后描述说弯弯事后非常痛苦,一度下决心要和郝雷分开,可郝雷不同意,两人终于在郝雷租住的单身公寓里发生了严重的争执,郝雷失手用水果刀刺死了弯弯,后来郝雷就自首了。  小娟喝了一口咖啡:“弯弯死状得很惨,头部好像被利器割得一块块的支离破碎,不过奇怪的郝雷不承认是他割的,杀人都能投案自首却不认分尸,这点有些奇怪,不过在快落案的时候倒爽快地承认了。”   杰的脑子灵光一闪突然什么都记起来了:案发那天弯弯去见郝雷的时候,他是在暗中跟了去的。大概过了一个多钟头看到衣服上满是血渍的郝雷下楼来,他就上了楼到了郝雷的房间(他以前去过一次),凭着记忆找到了郝雷家。他看到郝雷家的门微敞着,一眼便瞥见了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世的弯弯,他冷静地取下腰上挂着的多用瑞土军刀然后一刀一刀地切割下了弯弯的脸部皮肤,又马上去卫生间冲掉了手上的血渍抹掉了指纹,当警方到来的时候他装作刚到门口的样子还“恐惧”地晕了过去,事后因为他沉着冷静不露破绽而且郝雷也认了罪,所以警方没再深究。不过选择性失忆症却是真实的,因为他到现在也无法接受弯弯背叛他的事实,而且传统的他一直以为这种背叛家庭的女人是不需要“脸皮”的。他记得她奶奶说过有一种古时的民间刑法叫“刮脸皮”,就是活活地把不守妇道的女人的脸皮刮下来,直到她因为疼痛失血过多而死去...........

dxfCRF722 发表于 2009-4-15 20: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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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乐 发表于 2009-4-15 20:33:24

眼睛都看花了

05J95 发表于 2009-4-16 13:54:07

眼睛都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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